第二日家齐齐聚桌边等着吃早餐,却见一向早起的老爷子缺了席。众没有多想,周东生打发儿子去叫:“去叫太爷爷吃早饭。”
土豆娃应了声,离座跑去找老爷子。其余众间或交谈两句,等着老家现身用餐。片刻后,却传来土豆娃突如其来的、鼓痛了耳膜的哭声。
众相视一眼,都惊白了脸,齐齐跑离厨房。
“太爷爷嗝呜呜”土豆娃又惊又怕,俯老的床侧哭得打嗝,见家一起涌进房中,他更是放声大哭,“他不应摸到他冷了”
周老爹等扑上前去,果然摸到老的身体已经又冷又硬。“爹啊!”
周老爹悲沧的喊声犹如一个信号,屋内的哭声喊声顿时高高低低地响了起来。
生命的消逝是世间最一往无前、最不可抵挡的事情。纵使亲哀哀哭泣,慰籍的也不过是生者。
周家抹掉眼泪,开始给老爷子办理身后事。棺材和寿衣和一早就置办好的。余下便是给老爷子办一场体面的丧葬礼,采购酒菜,通知四方亲友来吃豆腐酒,送殡,下葬。
从此尘归尘,土归土,生者记念逝者,然后更加努力地把生活过好。
葬礼过后,周老爹和徐氏把儿孙召集到身前,宣布了要分家的事。
“爷爷说他答应过他过身之前把家分了,”徐氏疲惫地对唐荷说道,也许是被一连串的忙碌和悲伤击倒,她这一句话只是陈述,并没有指责,“老家过身前两日就与们商定好了分家的章程。如今就与们说一说吧。”
唐荷张张嘴,没有说话。周南生拍拍她的手背,让她不要放心上。
周老爹接过了话茬,“们也都大了,各自都成了家,除了老幺,也都各自生了娃。俗话说,树大分枝,业大分家,和们娘再想把们团一处,也耐不过这个理。如今们爷爷去了,们也不想违背老家生前的话。只是有一条,家虽然分了,但是们兄弟三碗碗不可生分了感情,以后还是要齐心协力,互帮互助。”
周氏兄弟齐齐答应了。
“咱们家有水田三十亩,旱地十七亩,铺子一个,旧屋一处新屋两座,现银若干,没有外债,唯一的负累就是们两个老不死。”周老爹略有些戏谑地说。
“爹,娘,们二老跟过吧。”周北生说道。他年已过二十,对自己最受父母宠爱这一个事实也不是不明白,他得到的比兄弟多,就当由他来奉养父母。这是早些年他就暗暗下了决心的。
周东生急忙开口,“北生是老幺,不合适,是老大,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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