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药,又用布巾缠好,那头唐荷早把盐糕在桌上摆好。周南生也确实饿了,套了两句,舀起筷子一连吃了几碗。
唐荷见他餐毕,抢了要收拾碗筷,又瞥见他手掌心里有一片红痕,想到刚才就见他舀筷略有不稳,心里有了猜测,直接拉过他的手翻看手掌,果然是血肉模糊。十指连心啊,唐荷忍不住倒抽一口冷气,埋怨道:“手受伤怎么没?”
周南生却有些惊呆,愣了几秒,把手抽回,又掩饰性地咳了几声,“没事,小伤。”
“伤药还有剩,敷上吧。”唐荷要给他伤药,“小心伤口感染。”破伤风会死人的。
周南生连连摆手拒绝,话都有些不利索了。“我自己来,自己来就行。”
又不是左撇子,他怎么给自己右手上药?唐荷知道这人是在遵守什么男女大防,观念上的差异虽烦人,现在也不是争辩的时候,就叫了唐周氏帮忙给他敷药。
唐周氏原先在旁边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真是越看越满意,觉得这一对小儿女相处起来,也很有几分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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