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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治自嘲地笑笑,随手拿起了一封信。
是西州刺史郭孝恪寄来的那封、怒斥他谋逆不孝、劝他悬崖勒马的檄文。
“我还是很听劝的。勒马,我这就勒!”
他立刻铺开信纸,刷刷动笔写了起来。
将内乱的经纬、没有及时与父皇取得联系的原因、与李泰的分分合合、自己的心路历程、自己治国能力的严重不足,全部诉诸笔端。
直到不知过去多久,一个清脆的声音将他喊醒:
“雉奴哥哥?”
李治猛然抬头,这才发现已是夕阳西下,而自己也洋洋洒洒地写了好几张纸。
“雉奴哥哥,你怎么了?”
李明达忧心忡忡地走过来,搭搭李治的额头。
当一直假笑的哥哥,某一天突然自然流露出久违的真心微笑,像中邪了一样疯狂码字的时候。
作为妹妹当然会担心。
李治停下了笔,微笑地看着妹妹:
“你终于叫我乳名了。”
李明达脸上泛起一层绯红,别扭地嘟起嘴,夸张地福了福身子:
“是小女子失礼了,冒犯了摄政……”
“我不是摄政了。”李治满脸的轻松。
李明达大惊。
没等她问,李治自顾自地说着:
“如果郭孝恪说的是真的,那不久以后,我们应该就能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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