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一个孩子,虽然展现了一定的城府,但和两条老甲鱼比起来,那还略显稚嫩。
他能坐稳长安,一是靠李泰逼走李明,自己只是在最后时刻背刺李泰摘了桃子;二是靠瓦岗寨的兄弟们悉心辅佐。
现在李泰已死,没人帮他搞“阴谋”了。
而他又不敢和“瓦党”商量如何处理西北的问题,万一那新突厥真是父皇套皮,瓦党到时候帮谁还不好说呢——
毕竟他们对陛下也是忠心耿耿的,李治只是代餐。
这件事儿,注定只能他自己一个人琢磨了。
“这该如何是好……要不要干脆向父皇认罪,恭迎回朝?
“不行,说不定郭孝恪传的假消息,那未必就是父皇……
“就算是真的,李承乾还和父皇在一起。就算父皇愿意宽恕我,李承乾也未必。
“可这么拖着,那边还有一个李明……”
内忧外患之下,李治绝望地揪着自己的头发。
觉得自己的脑袋上好像有一炷香,香烧完了,他的政治生命和生物生命也就都完结了。
自己当初还是草率了啊,被李明一招以退为进、让出监国,给勾起了不必要的贪婪,以至于引火烧身。
九鼎的重量,远不是现在的他可以承受的……
“雉……皇兄?”
李明达亲自端来一碗桃胶银耳羹,结果看见李治老哥正在拔头发,吓了一跳。
李治听见妹妹的声音,立刻抬起脑袋,神色如常。
“阿兕子?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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