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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大家在车板上垫了厚厚毛毡,顶上撑起挡风的帐篷,可条件有限,谈论舒适性就有些奢侈了。
就算健康的青年,在寒冷的野外就这么颠上几个月,从冬末一直颠到开春,都得没了半条命。
更何况一位中风患者。
“天可汗麻木的右半边身体能稍稍活动一下,比刚得风疾时好了一些。可是,唉……”
阿史那社尔唉声叹气:
“天可汗的意识仍然一团糊涂,不但时常半梦半醒,连清醒时的思路也很古怪,说着什么‘李治乃是朕之子,李世绩乃是朕赐的姓,他们必不会害朕’。”
李承乾立刻跟着摇头:
“简直不可理喻!唉,病魔无情,一代雄主竟能糊涂成这样子。
“李治和李世绩可是闯下了滔天大祸,不夸张地说,全国陷入乱局就是源于他们二人。
“他们畏惧圣威,怎么可能甘心奉迎父皇回去呢!”
阿史那社尔重重地点头:“嗯,小可汗说得对!”
李世民无力地躺在车板上,无语地闭上了眼睛,不知是不是因为听见了他俩的对话。
继续北上不久,在前面探路的契苾何力回来了。
“前方有一支大部落,好像是突厥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