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8章 像什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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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雾缭绕的昏暗包厢里，周凛单手把玩打火机，表情玩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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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在同伴手抚上她腰时，长腿迈出，不由分说地带她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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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干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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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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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缺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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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昭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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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凛：“要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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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凛不问过往，不问缘由的果断干脆，像一根救命稻草，保留了她的自尊和体面，又拉她出泥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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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绝路，沈昭不得不抓住这根稻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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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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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凛低声轻笑，“不还也行，用别的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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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岁模样的周凛，人高腿长，五官妖冶，桃花眼笑得放肆，十足的翩翩公子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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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男人，但凡展现出一点善意和温柔，没有女人能把持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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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十八岁的沈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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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凛一直没有碰她，她以为是珍惜，未曾想，却在多年后听见他亲口说，嫌她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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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如钝刀，寸寸割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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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昭垂下眼眸，轻声：“我们已经结束，再不会有可能了。周凛，我跟你本来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强行在一起，不会有好结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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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凛死死地锁住她，“如果我偏要强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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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昭抬眸，定定看他，“我不介意和你同归于尽。我本来就是烂命一条，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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