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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姨好,我是张浩的同学赵明..."眼镜男孩的声音戛然而止,镜片后的眼睛不自觉地睁大,随即慌乱地将视线从刘文芳面前高耸的胸前移开,耳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
"浩浩!怎么喝成这样?"刘文芳伸手摸上儿子的额头,触手滚烫,浓重的酒气扑面而来。
"快进来!"她顾不上招呼那个同学,直接伸手架住儿子的另一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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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整个人软绵绵地靠在她身上,嘴里含糊不清地嘟囔着什么。
"小心门槛。"她轻声提醒,却是在对儿子说,尽管知道他此刻根本听不进去。
真丝睡衣的袖口被儿子的汗水浸湿,黏在手臂上,她也浑然不觉。
两人合力把儿子扶到他的卧室。
刘文芳熟练地垫高枕头,帮儿子脱掉沾满酒气的外套。
"小赵,麻烦你帮我拿条湿毛巾来好吗?在卫生间。"她对站在一旁的同学赵明说,眼睛始终没离开儿子涨红的脸。
男孩应了一声快步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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