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赵明还站在原地,像个罚站的小学生。
"坐呀,喝口水。"刘文芳笑着把水递给他,指了指沙发,"别拘束。"
男孩接过水,僵硬地坐下,双手放在膝盖上,背挺得笔直。
刘文芳也挨着他旁边的沙发上坐了下来:"你们今天去哪庆祝了?"
"学校旁边的...烧烤店。"赵明的声音轻得像蚊子叫,耳尖通红。
刘文芳发现这孩子说话时总是不自觉地用拇指摩挲杯壁,和张浩紧张时的小动作如出一辙。她语气更加柔和:"浩浩平时不喝酒的,今天怎么这么大胆?"
"因为..."赵明终于抬起头,却在接触到她目光的瞬间又低下头,"因为李雯雯说...能喝酒的男生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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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为了在女生面前逞能?"刘文芳忍俊不禁,摇摇头,"这孩子。"
她随意地靠在沙发背上,注意到赵明的目光时不时瞟向她的领口,又像被烫到一样迅速移开。
看着男孩手足无措的样子,她心里觉得好笑,却也不点破。
刘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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