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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弥漫着纸张、墨水和不同牌子香水混杂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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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文溪的办公桌在最里面靠窗的位置,收拾得一尘不染,几盆绿植生机盎然,与她本人的气质相得益彰。她示意都煦坐在旁边的椅子上,自己则慢条斯理地整理着教案。
“小煦,说说看吧,”李文溪转过身,身T微微前倾,双手交叠放在桌上,目光则落在都煦紧抿的唇部,带着一种循循善诱的耐心,“从早读课我就注意到你不对劲。魂不守舍的,脸sE也差。遇到什么事了?跟老师说说。”她的语气放得很柔,像在尝试安抚一只受惊的小兽。
都煦的手指紧紧绞着校服下摆。诚实?告诉她昨晚自己被一个美鬼按在地板上…不是索命,而是做了那种事?这念头荒谬得让她自己都想发笑,更遑论说出口。
恐惧和一种莫名的羞耻感牢牢封住了她的嘴。她垂下眼帘,盯着自己磨得有些发白的帆布鞋鞋尖,声音g巴巴地挤出来:“没…没什么事,李老师。就是…就是昨晚没睡好,做了个很…很奇怪的梦。醒了就一直有点晕。”
“哦?奇怪的梦?”李文溪饶有兴致地追问,身T靠得更近了些。
一缕若有似无的香水味顺着飘过来。是清雅的白花香。本该温温柔柔的,此刻却让都煦感到一点莫名的压迫。
“梦到什么了?能让你这个一向最专注的孩子都恍惚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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