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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慕恒道:“正是如此,况且伯父当年在军中的时日更多,与金陵的贵胄交往甚少。他的为人比起堂兄也更加谨慎,曾经有个将领拥兵自重,被御林军逮捕,当时逃到了伯父面前。他请求伯父美几句,伯父都没有多说一句,直接让人把他带走了。若说别的我信,他会冒天下之大不韪去抚养罪臣的骨血,我信。何况即使是真的,就该让她嫁得远远的,最好一辈子不回来,又怎么会让她嫁给我做妾?我这人那时已颇受非议,说不准什么时候便会连带着她也受人瞩目,这样更加不好。”
“那我们再换一个角度想,如果真如你所说,是哪位贵人的外室的女儿。那既然伯父肯抚养她,那一定是有些交情的。你想想,这样的人可会是谁?有没有人趁着一些大家都有的机会,不大愿意惹人注目的机会,比如逢年过节的常去拜访?”黎茗衾问道。“那我们再换一个角度想,如果真如你所说,是哪位贵人的外室的女儿。那既然伯父肯抚养她,那一定是有些交情的。你想想,这样的人可会是谁?有没有人趁着一些大家都有的机会,不大愿意惹人注目的机会,比如逢年过节的常去拜访?”黎茗衾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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