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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世间的事就是奇妙,原本因为两个侯爷一个出入朝堂倍受敬仰,一个辗转商场被人诟病而积怨。原本因为庄地的事,两家又有了嫌隙。却在大事来临时,立刻团结了起来。
这便是一家人了,就像那时母亲对她一样,纵使她再如何任性犯下大错,母亲也会毫无条件地包容她。
这一路上少不得喧嚣,黎茗衾纵然心里冷静。思绪清明,也难免头疼。她在回忆方才与戚仲砺和卓氏相谈的情景,似乎有些不对劲。比如说他们对耿太夫人不太尊重。甚至知道一些耿太夫人做过的事,只是不方便说,或者不方便当着她的面说。
再或者他们对田姨娘的态度也并不完全像她所想的那样,戚慕恒不与田姨娘相见虽然有他们的阻拦和世人的眼光的因素,似乎还有些什么因由。只是她现在还捉不住这匆匆而逝的思绪。
回了义安候府,黎茗衾一跨过门槛。便直奔太夫人处了。太夫人此刻正躺在榻上,脸色十分不好,额上扎着额巾,眼眶红肿,仿佛不是难受了不到一个时辰,而是好几年光景。
耿太夫人听到通报,便挣扎着坐了起来:“华月回来了吗?她到底会怎样?”
匆匆行了礼,黎茗衾立刻来到她身边:“侯爷已经去府尹大人那儿了,堂兄堂嫂也答应帮忙。纵使妹妹一时半会儿回不来,也总不会吃亏,堂兄、堂嫂让咱们放心。”
“这……这如何放的了心,都是我不好,娇惯了华月,让她办事鲁莽,不知分分寸。那会儿这事儿刚起了的时候,你提醒我,我还当是小题大作。那会儿要是想的如此严重,我便把华月夫妇送回老家去,远远的躲开了,兴许那些人把他们忘了,就不会为难她了。”太夫人捶胸顿足地道。
“母亲,这不怪你,要是有心没有什么是做不了的。”黎茗衾见奉茶的丫鬟下去了,才压低声音道,“当初侯爷和堂兄派人在马厩里放火,那些马被关着,要么烧死了,要么早就不知所踪了。现在此事并没有实证,妹妹可以当作什么都不知道。现在的关键是唐文渊,只要他不把事情推到妹妹身上,便有转机。”
“唐文渊?他还活着?”耿太夫人愣愣地道,丝毫不敢相信这个摆在眼前的事实。
“的确如此,事到如今也不怕说出来了。那日在明月山庄的火便是他主使的,后来他与侯爷是见过的。侯爷与他解释,说通了情理,他是明白道理的,也没有纠缠。这一回是着了别人的道,才会闹成这样。”黎茗衾道。
“你们就这么放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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