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黎茗衾很想把她轰出去,这样才好眼不见为净。若非戚慕恒相信自己的为人,恐怕此刻就让她得逞了。
“侯爷,妾身觉得这件事还是交给侯爷好。”黎茗衾喝了口茶,像是一点都不生气。
戚慕恒道:“内院的事,夫人说了算。”他冷冷地看了冯姨娘一眼。“从前是太放纵你了,原是觉得这些年你很不容易,既然你为人本分。有些事过一点也无所谓了。如今你在我和夫人面前都敢睁着眼睛说瞎话,竟然放肆至此,你该反省了。”
“贱妾愿意受罚。”冯姨娘诚惶诚恐地道,心里不断冷笑。她从前只是觉得戚慕恒对她并非爱怜,可是若论和善是一定的。如今连这点可怜的和善、怜悯都没有了,真真可笑。
黎茗衾把这块大石头重重地搬起。却轻轻地落下:“既然冯姨娘的私用不够,还要贴补母家,我看这样的孝心着实可嘉,那不如做的再彻底一些。绮罗,你去和腊梅一起收拾一下,把冯姨娘屋里值钱的东西都送到当铺去,务必给她谈个好价钱。若是当铺有人问起这些东西是谁的,决不能让冯姨娘没面子。因为这样,我和侯爷都会没有面子。你就说是府里的老嬷嬷急着用钱,拿了从前主子的赏赐变卖,你听懂了?”
绮罗会意道:“奴婢明白,奴婢这就去办。”
“冯姨娘也跟着回去,免得这两个奴婢弄错了。再有,我看你年纪不大,却已老眼昏花了,大白天的,竟然活见鬼了。且在屋里养着,没事就暂时别出来了。”黎茗衾道。
她这番话一下子把冯姨娘的身份降了一大截,好啊,既然冯姨娘说她苛待,她便真的苛待了。何况冯姨娘刚才把自己的家人称为“娘家”而非“母家”,在大晏只有正室夫人能称自己的家人为娘家人,旁的妾室只能说是母家。冯姨娘不仅说了,还把府里赏赐的东西变卖之后拿了回去,这本身就于理不合。
待冯姨娘回去了,黎茗衾对戚慕恒道:“那天去我父母那里时,白顺就和你说了这件事?”
“他不知道冯姨娘也搅和了进去,是我想起有一天我想去看望二弟,到了门口,忽然想起书房里给玉敬王的信好像没有收好。我就想着第二日再过来,转身的时候我听见他院子里有鸽子的叫声。白顺与我说了对他的怀疑之后,我忽然想起了这件事,那八成是信鸽的叫声,一定有人与他里应外合,而这个人应该不在山庄里,却也不会太远。”戚慕恒道。
金陵城到山庄的确是可以由信鸽联系的距离,黎茗衾明白过来,却也有些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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