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食自有厨子料理,二人只是去厨房看看有没有遗漏的地方,看过之后大感欣慰。当年厨房的人都已遣散,这些都是安顿下来后新雇的。虽说都是忠厚老实的人,可毕竟默契不足。如今大概不足半年光景,已然井然有序,也颇和主人的口味,实属难得。
黎茗衾随陈氏去了后院,一番休整后,比从前精致了许多,又坐落在郊外这样的地方,又别有一番情致了。看到这些,黎茗衾总算松了口气,父母能在这样的环境里安度晚年,可以放心了。何况她这次回来察觉了黎远正和陈氏的变化,心态都平和了许多。
母女二人坐下,胡妈妈亲自上了杏仁茶,陈氏笑道:“还是胡妈妈亲手煮的杏仁茶对味儿,你常常,还是不是原来的味道。”
“还和原来一样。”黎茗衾轻轻闭上眼睛,回味着还在黎府时喝着杏仁茶的光景,“母亲,我看着父亲气色好了许多,最近可是发生了什么?”
陈氏早已习惯了女儿单刀直入的风格,她也急着想和女儿说说近况:“有些事别人说了,不关痛痒,非得等到发生了才后悔。其实也没什么,还不是那个卢姨娘自己不争气。你可不知道,你父亲拿了体己钱给卢姨娘,我猜着是因为家里现在赚钱的铺子都给了你和衡远,你父亲想贴补他们。我知道的时候,说实话,是生气的。可是想想像卢姨娘这样的人,不用我做什么,她自己就会出乱子,还不如大度些。可曾想还不到两个月,卢姨娘就在外面放起了钱,被这儿的乡绅找到了家里。也不想想咱们黎家如今哪儿还禁得起是非啊,正巧当时老家来人给风行送信。你父亲是里外都没脸,当时就沉了脸,回头就把卢姨娘禁足了。这些日子连带着说话都没了底气,不过他也可怜,衡远这孩子是没什么前途了。”
陈氏地位得保,黎茗衾自然高兴,可是还是要适可而止:“我看这件事便这么算了吧,也不能一点活路都不给他们,只要该是咱们的还是咱们的就成了,如果他们尽本分。该给他们的还是要给。母亲是不知道,最近侯府里也发生了许多事。”
黎茗衾把戚慕公的事大概提了提,犯愁地道:“也不知道二弟心里究竟在想什么。这仇是结下了,要是哪一天因此起了祸端,我一点也不奇怪。”
“他是个瞎子,能做什么事。不过,茗衾。我得提醒你,一来别为了他,让你和太夫人之间起了嫌隙。二来,虽然他受了害的,可也不得不防。他若是想报复太夫人,那是他的事。可是他的报复不止会伤害太夫人。还会伤害你和侯爷。”
这也是她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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