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与黎风行自上次见过一面之后就再没见过,只在陈氏的信里知道他特别爱财,活脱脱从钱眼儿里钻出来的。而且不仅爱财,还颇为吝啬。好在是对自己,对别人至少面上过得去。
黎茗衾对他的到来有些不解,黎家再不济。也不至于非这样的送信不可,不过还是得见见:“呦,竟然是堂弟,路远道长,你又不熟悉。怎么劳动你来了?”
黎风行倒是比第一次见时收敛了许多,估计是被陈氏敲打过了。不过还是看得出他在尽力让自己看起来不谄媚:“二堂姐近来可好?伯父、伯母都很想念堂姐,正巧我要回扬州一趟,也要和二堂姐道别,就讨了这送信的差事。”
“这边倒是还成,昨天出了点事,好在人没有伤着。”黎茗衾看了信,知道二老均安。虽然陈氏字里行间透露出对卢氏母子极大的不满,不过这都是要留待以后再解决的事了。
“人没事就好,有道是千金散尽还复来嘛。”黎风行道。
黎茗衾看看他,毕竟是一家人,即使多年不见,还是有那么些亲情在的。
“你来金陵是想谋个出路,怎么这么快就要回去了?”黎茗衾笑问。
“出来前总是不甘心,想看看能不能闯出来。来了才知道家里老辈的说的对,出人头地哪有那么容易。我还是务实一些,回去考个功名,也算是有个官绅,日后上堂见了县衙老爷不必下跪也算是光耀门楣了。不过堂姐,我这次出来,也不是一无所获,我觉着有些事我也是可以做的。”黎风行说到自己的计划就两眼放光。
“哦?你想到什么了?”黎茗衾认真地听着,一点看好戏的意思也没有。
一个人在失败的时候发现了人生的另一个,往往意味着拥有新的未来。许多人因为沉浸在失败的痛苦中而放弃了重新开始的最佳契机,而聪明人能够尽快走出失败的阴霾,也许他们的未来会比从前更光明。黎茗衾觉得,此刻的黎风行就有这样的趋势。
“我跟伯父不一样,我从小读书不用功,将来即使考取功名,也出不了个扬州城了。我还得像堂姐一样做些买卖,我听说堂姐的铺子、庄子现如今除了姐夫入了股,几个大户也有些股份,我也想给堂姐入股,不知可否?”黎风行诚恳地道。
“你打算用什么入股?”黎茗衾好奇道,毕竟黎家老家那边都只是守着祖产过日子,如今都没什么钱了。
黎风行自豪地道:“我这些日子也了解了一些,想必有些事伯父没有对伯母和堂姐说起过,我却从家里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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