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家中老娘突然生了重病,便赶了回去。回去看了才知道根本没有这回事,老娘被他亲姐姐接了去,照顾的很周到。不曾有一点不适。于是,他就赶了回来。其余的工匠之前已被姓张的叫去喝酒了,他本想去凑个热闹。忽然想起库房的钥匙没有收好,就回来一趟,就这么赶上了。”
这是有人蓄意安排,若非工头回来的及时,他们二人恐怕此刻即使没有性命之忧。也不会像现在这样了。
“那个姓张的工匠可有什么特征?”戚慕恒问道。
“快四十岁的人,脸上有麻子印。操一口北方话。”白顺道。
戚慕恒没再多问:“多调些人过来,再给工头和救火的人多发一年的工钱。今日大伙儿都没歇着,都早些歇了,对外就说是我们不小心点着了火,不许说别的。”
“是。”白顺暗暗握拳,不过他也不能多想,赶紧着去安排人手了。
待只剩他们二人了,黎茗衾见戚慕恒一副沉思的样子,心里不觉有数,轻声问:“想必侯爷心里对这故意纵火之人已经有想法,有些事妾身可以不问,只是这件事事关众人安危,不知侯爷能否透露。”
戚慕恒转过头看着她,似有难之隐:“我只是有种预感,还不确定,也不知该从何说起。”
这时天刚蒙蒙亮,四周甚是宁静,风吹枯枝的声音阵阵传来,联想到刚刚扑灭的无名之火,让人觉得更加萧瑟。
二人都静默了一会儿,一个不知道该如何问起,一个不知道该不该确定那莫名而熟悉的预感。这种预感让他忆起了一段尘封的往事,这件事确切的说跟他没有直接的联系,可到底与他和整个义安候府有关。
外面忽然一阵吵闹,那声音显然是高声怒骂的秦大娘和虽然不情愿却还是被拉扯来了的秦大山。戚慕恒头疼闭了下眼,还是喊了人放他们进来。
秦大娘揪着秦大山的耳朵,甚是凶悍,用力一推,把他推跪在戚慕恒面前。她声音里隐隐带着哭腔,又急又气地道:“侯爷、夫人,小人把家里这个挨千刀的小子给你们带来了,他惹了这么大的祸,引来了恶人,险些害了侯爷、夫人还有这庄上许多条人命。他爹死的早,都是小人教子无方,是小人的罪孽。”
戚慕恒、黎茗衾对视了一眼,既是意料之外也是意料之中。戚慕恒抬眼道:“大娘,不知此话从何说起?”
一向咋咋呼呼的秦大山此时竟奇迹般的安静了,蔫蔫的,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他闷声闷气地说:“是俺识人不清,不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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