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月一样,都是我的女儿。”
“您怎么安排就怎么做吧,我都听您的。”黎茗衾心里当然不是那么好受的,可面子那是富贵闲人才有福气享受的东西,她失了面子,却意外得到了一个能让太夫人对她有好感的路子。吃小亏得大福,就这么办吧,总归咬咬牙就过去了。
“好,好孩子。”太夫人连声赞着,对松妈妈道,“快到前面去吩咐,准备行礼。再找个人去东侧间说一声,三爷也该出来了。茗衾,我先到前面去了。”
“是。”黎茗衾微微一福身,深吸了口气,一会儿才是重头戏。
外间传来一阵恭贺声,想必是太夫人已经端坐堂上。黎茗衾在原处等着,耳边充斥着这种声音的同时,也听到了些别的。
先是另一边门外两个婆子的窃窃私语,其中一个在说“侯爷这会儿都不回来,不会是不想要这门亲事,外面还有相好的吧?”
另一个笑道,“侯爷总往城外跑,说不定外面真藏着个相好的。”
有个管事的婆子,走过去,喝开二人,“说什么瞎话,是咱们给定北军的粮草没算清楚,侯爷回不来,是为了朝廷,为了咱大晏,为了戚氏一族。再乱说,撕了你们的嘴。”
“奴婢不敢了。”二人连忙散去,连带好些窃窃私语地都一哄而散了。
黎茗衾猜着那些说闲话的只有为数不多的几个是义安候府的人,其余应该都是那些显贵们带来的下人,甚至好些个贵****也混迹其中。方才那个管事的婆子喝斥自家的两个下人可谓是连削带打,既把想传的话传了出去,又提到了义安候府是戚氏宗族的一员。不看僧面看佛面,又是去给戚家的定北军办事,说戚慕恒的闲话,就是说定远侯的闲话,再敢乱说,就是跟定远侯府过不去。
“请您到前面去。”松妈妈过来迎她,让赵妈妈在一边儿扶住她,笑道,“妈妈也是侯府的人了,你是夫人身边的人,咱们抬头不见低头见,以后咱们姐姐妹妹的多往来啊。”
“松妈妈是太夫人身边的人,我可不可不敢攀亲。”赵妈妈嘟囔了一句,扶住黎茗衾的胳膊。
好歹跟松妈妈说了一句话,黎茗衾在喜帕下微微一笑,客气地道,“赵妈妈是刀子嘴豆腐心,松妈妈别跟她计较,日后还要靠你多照看。”
“不敢不敢。”松妈妈连连道,引着往前厅走。
耳边的恭贺声越来越甚,还有着夸张的称赞声,似乎他们根本不知道这个新娘子来自险些被抄了家的家族,也似乎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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