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这事儿没有道理,声音也越来越小。
“侯爷回不来,如何行大礼?”黎茗衾直截了当地道,她不怕难堪,因为她知道,如果不是有义安侯府和它背后的定远侯府,她和黎家都会更难堪。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既然事已至此,能让事情朝着她预想的方向发展,达到她想要的结果就好,她干吗还要计较那么多。
松妈妈试探地道,“吉时不能再推了,只好说侯爷公务紧急,不得已只能请侯爷的族弟代劳。太夫人请了定远侯府那边的三爷,也就是定远侯的同胞弟弟。三爷年少英武,去年刚中了武举人,在金陵口碑甚好,日后说起来也不会辱没了夫人。”
也就是戚慕恒同父异母的亲弟弟戚仲英,既是嫡子又有功名,论起来出身要比戚慕恒好,风评也要胜上一筹。这样的安排也算是尽力了,日后看在定远侯和戚家军的份上,那些外人也不敢编派他们二人。
“可是……侯爷并不知道这样的安排,也不知他同不同意。妈妈也是女人,自然明白男人的那点心思。万一日后侯爷心里生出些什么,难免要迁怒于我。”黎茗衾尽于此,只要她一个保证。
松妈妈见她松了口,脸色好了一些,“夫人放心,侯爷一向通达事理,知道您体谅府里的难处,只有谢您的份儿。何况还有太夫人,不瞒您说,来之前她老人家还喝奴婢说过,您是识大体的人,她知道您的委屈。请您放心,等这事儿过去了,她一定给您个说法。”怕她不信,松妈妈又道,“太夫人一会儿就过来,您有委屈只管告诉她老人家。”
“好,我答应,您去给太夫人回个话吧。青黛,帮我收拾收拾,坐了好一会儿了,把后面的衣裳展展。”黎茗衾点了头,又叫绮罗进来,送走了松妈妈。
松妈妈千恩万谢地走了,青黛勉强笑着,嘴里小声嘟囔着,“只望侯爷能明白姑娘的委屈,女儿家上轿、拜堂,一辈子就这么一回,他要是日后也不能体谅姑娘,奴婢也不依他。”
“总得给点儿补偿。”黎茗衾冷哼了一声。
赵妈妈捧进来一只雕着行云流水的妆匣,打开来里面有一对荷花步摇,两只玛瑙簪子和一副仿佛能滴出水来的翡翠镯子,都是上好的精致东西。她面色依旧不大好看,想来已经知道了太夫人的决定,连带着看这些东西也不顺眼,“姑娘可不是眼皮子浅的人,这么点儿东西就想息事宁人,什么侯府,简直不是东西。”
“妈妈慎。”黎茗衾制止道,摸索着拉住她老迈的手,温润的掌心将从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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