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入府。”
“是不是耿氏去世之后,有人又想把人送进去,甚至想要义安候夫人的位子?”黎茗衾眉头微紧。
夏管事颔首,压低了声音,“具体的小人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这里面逼的最紧的就是定远侯。之后还有云家,云家有位表姑娘,本来要送给定远侯为妾,被定远侯推了,就想做义安候的继室。原本以义安候府的名声是攀不上什么好亲的,一下子多了这么些好人家的姑娘,如果没有合适的理由,义安候府就是不识抬举。更何况这两家宫里都有人,递个话进去,亲事就成了。耿太夫人没有收回当年的信物,就是想留一个借口。”
“可当年和义安候订亲的我姐姐啊。”黎茗衾思索着当中错综复杂的关联。
“当年娘娘入宫为妃,圣命不可为,虽然当中少不了老爷运筹帷幄,可若说不是故意悔婚,也说得过去。至于后来娶了耿氏,您那时还小,义安候等不得也能交待过去。而且黎家跟义安候府的婚约毕竟是二十三年前订下的,两家又有渊源,说出去名正顺。如果您做了义安候的继室,定远侯和云家自然无话可说。”夏管事正色道。
黎茗衾理清了头绪,刻意舒展了几下眉头,“黎家比起云家和定远侯,即使再不堪,也比他们合适。”
++++++++++++++++++++++++++++++
“姑娘,赵二爷捎了话了,俞大人今日在金銮殿上给皇上上表。”青黛把门推开一道只足以插身而过的缝儿,笑容明丽,一股子冷风卷着水气带了进来。
这是入冬以来的第一场雪,还是早冬,并不冷,却甚是奇怪的下了三天三夜,积雪几乎没膝。一场大雪农人们喜了,官人们皱眉了,黎茗衾笑了,她常常双手合十对天感谢菩萨,感谢这个时代鲜有人知的上帝,送来了这样一场及时雪。
门已经严严实实地关上了,黎茗衾放下鹅毛笔,抬起头露出这日第一抹微笑,“善堂那儿的人手都安排好了?粮食、棉被、冬衣还有药可都送过去了?”
“十三间善堂都按姑娘的意思布置好了,赵二爷把账册给了俞大人,俞大人看了直说您处事得当。”青黛停了一下,递上一张银票,“俞大人说他不收这钱,您若有心,一并捐给善堂。”
“原本也是给他打点下边的,俞大人是个清廉的好官。”黎茗衾拿起手边的小印,蘸上红泥,按在刚写的东西上。
黎远正供****的账目涉嫌虚报,又刚好出了一批变了色的胭脂膏子,坏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