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替我跟她说,晚一些我跟庆德去给她请安。庆德暖棚里种的菜收了最后一茬,带过去给她老人家尝尝。”
“那奴婢几个也有口福了。”燕儿打趣道,又向黎茗衾屈了屈膝,“黎姑娘且坐,奴婢告退了。”
黎茗衾笑着点了点头,忽然觉得不知该对戚华月说什么,故作无意地找话题,“方才燕儿试了我带来的脂膏,姑奶奶也瞧见了,若是用得着,以后调制了新的就给您送来试试。”
“我不爱这些东西。”戚华月冷淡地道。
戚华月的下巴抬高,脸颊微偏,从黎茗衾这儿看过去,戚华月正高傲地用余光看着她。黎茗衾只觉得越来越冷,她是一个很能感受气场的人,此刻她就察觉到了戚华月的不满。这份浓浓的甚至将要不堪负荷的不满不仅仅因为自己和黎家,也许更多的是因为她的人生。
身为老义安候的嫡亲骨肉,本身又才貌双全,只因为不是男儿身,就要叫自己大伯的庶子为哥哥,还要看着家业落到这位庶堂兄手里。虽然能够招婿入赘,享有了这个时代其他女性所无法享有的自由,也许戚华月成亲之后曾经指望过她的丈夫,可她的丈夫又只是一个性格温润的书生,没办法代替她完成生为女儿身的遗憾。
黎茗衾虽然很不喜欢这种盛气凌人的感觉,但想到这儿心里很是同情,在现代职场里不被正视的女性也很多,只因为她们是女人,就要付出更多才能得到她们一早该得到的。
戚华月终于移开了目光,打开匣子,看了一眼,“黎姑娘从未来过,义安候府和黎家也久未往来了,在这当口过来,不会只想送些胭脂水粉。”她冷冷地一笑,“该不会是你们黎家又想起当年的婚约了吧?家母让你来见我,八成她老人家又动心了。”
“刚刚与太夫人说了几句话,太夫人很怜惜小辈。”黎茗衾含蓄地道,试探着她的反应。
“我不能左右家母的态度,她总是有自己的考量,何况事关家兄,容不得我置喙。不过我不喜欢你和你们黎家,我永远也忘不了那年你们悔婚,府里上上下下受了多少委屈,到了今天,还有人以此为笑柄。”戚华月毫不掩饰那深重的厌恶和嘲讽。
“当年是家父的错,他也很后悔……”黎茗衾真心诚意地再一次道了歉,又为这个话题深深地羞愧了一回。
被人如此明确地表达了敌意,也不知是好是坏。也许这说明戚华月至少不是一个喜欢兜圈子、出阴招的人,但也许是愤怒无法自已而公开下了战书。
“做义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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