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在家里行事时就颇为大胆?”
“那是家父疼惜。”黎茗衾不好意思地笑笑,在黎远正悔婚之前,陈氏跟耿氏交情还算不错,所以对耿氏的性情也有些了解。
耿氏绝不是一般的内宅女人,若不是她在老义安候在世时与其同心协力,在其过世后全力周旋,义安候府恐怕一早就被盘剥光了。更重要的是,义安候府要撑下去,甚至走出去,也需要一位新的女主人,一个能和如今的义安候并肩作战的义安候夫人。
初闻这桩婚约时黎茗衾认为定数并不大,可后来越是清楚了义安候府的情况,越能猜到他们的心思,把握反而大了。
“你很和我的心意,就是不知道和不和慕恒的意。”太夫人看着她,等着她的回答。
“婚姻大事,父母做主,断玉之约是当年太夫人和老侯爷定下的,如今自然要找太夫人做主。”有个念头在黎茗衾脑子里一晃,做娘的都怕儿子娶了媳妇忘了娘,更何况戚慕恒不是太夫人亲生的,她赶忙补了一句,“茗衾也一定听太夫人的话。”
太夫人不置可否地淡淡地一笑,“府里的日子不好过,你跟慕恒也未必过得好,你可想清楚了?”
黎茗衾点了头,在她面前跪下,“我知道口说无凭,让太夫人就这么答应很难。只求太夫人在给我五日,方才我说过,要为黎家的名声做一件事。这件事如果做成了,就说明我对贵府是有用之人,那时太夫人在玉成不迟。至于以后,我一定处处以太夫人和侯爷为尊,如果侯爷和太夫人对我不满意,大可以休了我,无论是什么理由,都绝无二话。”
“也许我还可以给慕恒找一门更有助益的亲事。”太夫人沉吟着。
“我有把柄在您和侯爷手里,没有谁比我更让你们放心。”黎茗衾低下了头。
“黎老爷原先恐怕要判流配,若求定远侯为他说几句话,兴许能留在金陵颐养天年。不过家恐怕还是要抄的,复起也不是眼下的事。”太夫人示意她起来。
这时候燕儿也已带着一个婆子送了点心进来,放下后又退到门外廊子下。屋里又只剩下她们二人,太夫人语气凝重地道,“你说的但凡做不到,我就不会应下这门亲事。”
“若能如此,足矣。”黎茗衾连连道谢,末了还保证道,“家父留了字据,嫁妆随时都可以到官府报备,是不会被抄走的。”
太夫人不以为意地动了动嘴角,了然世事地道,“那些都是身外物,没了,再经营就是了。有时候人才是最重要的,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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