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能流落在外,可是夫人的身子一直不好,老爷又怕夫人伤心,事情就推了又推。”
黎远正还是在意陈氏的,在这个社会里,这样的男人也算难得了吧?黎茗衾苦笑,可是陈氏是不同的,那么善良温柔的一个人,一直沉浸在丈夫为她编织的梦想里,她要是知道了真相,哪里能受得了。
“老爷既然已经有了两个儿子,那还说什么想为我招婿入赘?这是不是谎话,你说,说实话。”黎茗衾声音微冷,透着一股自己都意识不到的沉着,她还想知道,黎远正对自己的女儿会不会一样虚伪。
夏管事看着她,这样一个经历过风霜坎坷的人,眼中竟慢慢透出不忍,仿佛看着一只小小的兔子在眼前被剥皮残杀,“老爷说过姑娘以后也许嫁的好,管不了家。”他狠狠地扇了自己一个耳光,“少爷将来要做官,不好明着做生意,所以有些家业是要……”
“他的分工很详细啊,长女入宫为妃,次女还能继续攀龙附凤,小儿子做官出仕,大儿子打理庶务。你说说,啊?他怎么就这么精明,机关算尽,有完没完了?他给女儿悔婚,自己纳外室,养儿子,算了,这也就罢了。可他怎么就能装得没事人一样?妻子不知道,府里人把他当圣人,要是男人也能立牌坊,信不信他早就立了!”黎茗衾说出这番语无伦次的话,自己都吓了一跳。
夏管事也慌了手脚,爬起来去给她倒茶,哆哆嗦嗦地放在她面前,“姑娘,这事儿老爷是不对,可是事已至此,若是让夫人知道了,若是这当口让督察院和大理寺知道了,老爷可就活不了了。”
“那你觉得该怎么办?”黎茗衾不大懂大晏在法律上如何处理外室,她知道大理寺和都察院都不是省油的灯,尤其是那些平日里清闲的,就好像实习大夫巴不得天天碰上重病人,可着劲儿地找机会呢。
夏管事定了定神,虽然羞于开口,但又不得不说,“依小人之见,要么什么都不说,小人自去安顿他们,不让夫人和其他人知道。要么想办法让夫人认了,就说卢氏是老爷在老家时的通房,现在接了回来。通房不用到官府报备,随的夫人说,没人知道。”
“你在为老爷做说客?”黎茗衾狐疑地冷哼,黎远正横竖是死不了的,若是趁机把儿子认回来,他夏管事还立了一件大功了。
“不,不是,姑娘,小人里外不是人,说什么都是错,还请姑娘决断。”夏管事恭谨地立在一边,重重地叹了口气。
“就第一种,出你口,入我耳,别再对别人说。就是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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