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陈氏想了想,点了头,“去侯府的去侯府,留下的留下,只怕会人心惶惶。”
“正好可以看看他们都在想什么,真有那不堪的,就按母亲说的,都打发了。”黎茗衾轻道。
陈氏惋惜地叹了一声,“可惜这么大的家业,都要便宜了外人。”
“我不会让它们白白便宜了外人。”黎茗衾露出一丝狡黠,不过只是一闪而过。
“瞧瞧,这婚事成不成还不知道,都商量上嫁妆了。”陈氏感慨道,矛盾之情溢于表。
“这不仅仅是嫁妆,也是和侯府谈条件的筹码。”黎茗衾自信地笑道,只等他们的回话了,等印证了她的猜想,她手上就至少有三大法宝了。
小院正屋的前厅里,这里里里外外服侍的人都来了,就像那天晨间一样。黎茗衾坐于案后,一手抚平一本订好的册子,一手拿着鹅毛笔沾了一下墨,仔细地听着他们回话。
先上来回话的是绮罗,她说了定远侯府用针线最多的月份,又道,“奴婢的妹子说了,侯府用度虽说不凡,在金陵来看也不算特例。就是这几个月,府里跟外面走动的多,花费的多。”
和义安候府送岁银的日子刚好吻合,果然,定远侯府要靠义安候府的岁银打点、走动。
可是,黎茗衾沉吟问道,“老定远侯是开国功臣,定远侯应该因袭了不少封地,加上两代人的经营,府上的产业一定很丰厚。”
“是有不少产业,据说还盈利颇丰,不过说来也怪了,定远侯府的管事是全金陵最少的。”插话的是王正。
“此话当真?”黎茗衾眼睛一亮,王正是王管事的侄子,见识的比别人多。
王正愣了一下,点了点头,“以前小人的舅舅在外应酬,小人赶巧跟去过几次,见过几位。”他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后脑勺,“看上去都是很和蔼的人。”
也许真正打理定远侯府产业的人另有其人,黎茗衾在册子上记了一笔,又吩咐青黛看赏,看向彤云,“田亩打探的如何了?”
“奴婢去问的时候倒是没什么阻碍,这金陵城外的良田多数都在墨大人府上,之后是朝邑王,再然后是义安候府。”彤云边说边掰着指头,生怕说漏了哪一家。
“墨大人是皇后娘娘的兄长,朝邑王是当今圣上的皇弟,没想到义安候府居然还能排在第三,竟比玉敬王还前了。”黎茗衾皱眉道,答案一点一点地接近了,她心里却越来越不安。
离她所期待的越接近,她的计划就越可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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