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霸总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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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这事不是一朝一夕能办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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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与阮栋梁的事情，找律师协助更稳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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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琳将母亲送回病房后，犹豫半晌，才对女儿道：“荞荞，等一下有些事情要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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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阮荞以为是银行卡那事，便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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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母亲关上门，阮荞写下一行字，却又划掉，但她看了一眼白阿秀，再次书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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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将纸递给白阿秀，专注看着对方的神情，似乎想找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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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老天使派来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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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阿秀扫了一眼，差点咬碎银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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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使就天使，加个‘老’字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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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年龄是大，可心态年轻，跟她孙女那辈的年轻人说话都没代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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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面上一派正常，转而噗嗤一笑，“阮荞，什么老天使，你是做梦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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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荞有点急，她夺过纸再次书写：【真的有，就是一个老天使在危急时刻救了我，而且我总觉得你和老天使一样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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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在意从前，还愿意夸赞，我就不客气笑纳了。”白阿秀轻吸一口气，眼神正经，“说起来我听说人在缺氧时，会引发很多真实的幻觉，国外有很多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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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荞眼神疑惑，似乎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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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阿秀趁热打铁，“那你说说，你见到老天使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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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看见脸，只感觉手很粗糙，像我外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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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对了！”白阿秀认真分析，“在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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