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槿月想[在皇宫打牌应该不犯法吧?]
“扑克牌,玩儿的。”苏槿月道。
“玩儿?怎么玩儿?”萧彦君似乎有了几分兴趣。
苏槿月思索片刻,组织了一下需要说道:“很简单……”
接下来,苏槿月将扑克牌的玩儿法给萧彦君讲解了一遍。
萧彦君全程没有发表意见,只是默默听着。
等苏槿月说完,他开口问道:“几个人玩儿?”
苏槿月已经说嗨了道:“都可以,两个人有两个人的玩儿法,三个人有三个人的玩儿法,人数不同玩儿法不同。
不过我还是喜欢打麻将,有手感,玩儿起来也热闹……”
苏槿月说着,眼神不小心和萧彦君对上,心里咯噔一下,才发现自己似乎飘了。
她连忙跪下:“皇上恕罪,臣妾多了。”
萧彦君也没让她立刻起来,只是把玩着手上的木牌,说:“苏婕妤的生活看来很多彩。”
苏槿月捉摸不准他此刻的心情,只能试探着说:“臣妾,臣妾只是偶尔玩玩儿,打发时间的。”
[妈呀,一天到晚又没事,不玩儿这玩儿啥,天天书法画画,人都给整抑郁了。]
“你平时都和谁玩儿?”萧彦君问道。
苏槿月支吾的道:“就,就秋筠她们。”
“主子和奴才整日混在一起,看来苏婕妤是不知道什么叫尊卑有别了,主子不知,奴才也不懂规矩。”萧彦君冷着声音说道。
苏槿月道:“臣妾该死,不关他们的事,是臣妾体弱,又做不了别的,就逼着他们同我一起玩儿。”
[老封建,俺生在种花家,长在红旗下,红旗下的种花人,没有奴才,百年之后,谁比谁高贵,不都是黄土一捧。]
“你似乎是不服气?”萧彦君脸色阴寒。
苏槿月声音越发恭顺:“臣妾不敢!”
[哎,新思想,旧时代,悲哀啊,无能为力,清醒的沉沦,妈蛋,膝盖好痛。]
“哼!”萧彦君突然冷哼一声,站起身,瞪了苏槿月一眼,径直离开了。
直到身侧传来秋筠的声音:“娘娘,起来吧,皇上走了。”
苏槿月道:“扶我一把,腿麻了!”
她从小到大,她除了有一年过年,将他爸的茅台换成白水,被他爸罚跪了半天,还从来没跪过。
那半天,后来被她爷爷奶奶知道了,当天晚上就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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