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李雨霏听了继续劝解道:“也可能是因为他没有安全感。梁泽帆与你恋爱时一直都光明正大,父母亲双方也认可你们的亲密关系,反之他喜欢了你这么多年才如愿以偿,可是还要掩掩藏藏不知何时能出头,他心里不平衡的时候难免会犯糊涂,但最终还不是顺了你的心意吗?”
师姐的话涉及到孟以栖从未考虑的层面,也逐渐意识到有人心底的不甘源自于何,一时间陷入了无力反驳的矛盾情绪当中。
沉重的气氛里,沉倩接收到了师姐的眼神信号,连忙端正心态帮腔,“怪不得大外甥一大早就过来了,明显是要跟你承认错误的态度,只是哪晓得正好碰见你被人欺负,所以炮仗性子才一点就炸了,但出发点也是为了不让你受委屈,他这次算是关心则乱了。”
道理虽然显而易见,但论起接受又是另回事,谁都无法切身体会她的抉择与难处。心里乱糟糟的人抬头看了眼倒戈相向帮他说好话的两人,感觉自己像住进了敌营,“他给了你们什么好处?”
李雨霏客观坦言,“只要不涉及原则性错误,我们一般只劝和不劝分。”
沉倩也一个劲地点头应和,“讲到底大外甥还是因为没有安全感所以才作天作地!”
那什么才算根究到底的错误呢?非得出轨家暴欺骗隐瞒才可以上升原则性?可不管她们怎么好言劝和,无动于衷的人始终有自己的准则,也不会再轻易原谅有人我行我素的臭毛病。
在各路眼色与议论声里过了几天,庄家聪拿到赔偿金立即办理了出院手续,属于孟以栖的麻烦终于告一段落,也意味着失去了原有的平静生活,无论走到哪里都是窃窃私语的焦点。
下午查完房回来,导诊台那里打来电话,刚坐下休息不久的人又出了办公室,竟于走廊上撞见了意想不到的人,余扉手里拎着果盒正在向她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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