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栖栖,你两都二十六七岁了,再为点小事互摆脸色不值当。你要是和靖安之间有矛盾,两个人早点当面讲清楚,都是一个家庭里的亲戚,哪有那么多的气可生啊?”孟远方劝罢,拍了拍她的肩进了书房。
无言以对的人转身去冰箱拿出了蛋糕,她其实根本没想与他继续僵持下去,只是他整晚都拿不冷不热的态度对自己,她难免觉得有人是因为耿耿于怀。
可冷静下来,孟以栖又十分认同爸爸的那番劝告,哪怕他们之间有天大的矛盾也要当面讲清楚。
追到楼下,杨靖安还未离开,他坐在车后座里等代驾,摇下半扇窗点了根烟打发忧愁的思绪。
冷风里,有人不知不觉靠近,他转眼便看见车子外的女人,身单力薄地立在昏暗的路灯下。
相望无言许久,孟以栖忽而开口问,“你叫过代驾了没?”
“叫了。”
酒后的语气难免有些生硬,孟以栖听在耳里本能地心伤,望着他不咸不淡几近冷漠的神情,终于按捺不住低落的心情来讨伐,“你非得这种态度和我讲话吗?”
“哪种态度?”杨靖安并不觉得自己的语气有哪里过分。
“不冷不热,一副我做错了事情摆我脸色的理直气壮!天天疑神疑鬼,到底要我怎样才能相信那晚我只是单纯的应付?”孟以栖毫无遮盖地指摘出他的臭毛病。
有人瞬间被气笑了,夹出唇间的烟义正言辞地反问她,“我也想要在你父母面前同等的光明磊落,叫你那个蹬鼻子上脸的前任死了痴心妄想,我现在有资格吗?”他甚至没有在餐桌上多看她几眼的权力,她甚至不懂他不平衡的心里有多么酸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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