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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7年4月3日晚,汰帼湄索镇与免电妙瓦底交界,湿热的风裹着柴油味。徐襄把西装外套甩进吧台椅背,领口纽扣崩到地上,滚出一道银线。灯光像坏掉的示波器,横冲直撞的紫、绿、红三色扫过他的脸,映出颧骨上一条2015年留下的旧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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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啸”鸡尾酒端上来,蓝得像被稀释的静脉血。徐襄仰头灌下,喉结滚动,酒精一路灼烧到胃里。dj把鼓点推到128bpm,他踩着错位节拍闯进舞池——左手比六、右手剪刀手,腰胯僵直,像在主板跳线。人群哄笑,手机闪光灯此起彼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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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穿铆钉皮衣的女人贴上来,银环耳环晃成一道闪电。她递上第二杯龙舌兰,杯口沾了一圈白色粉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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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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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襄眯眼,看见她腕内侧的狐狸纹身,尾巴绕成“k”字样。他笑了笑,没接。女人耸肩,自己仰头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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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保擦玻璃杯的手抖了一下。冰块“咔哒”一声,像撞针击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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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秒后,世界开始旋转。天花板倒灌成深海,地板长出吸盘。徐襄最后的意识是:妈的,这酒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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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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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睁眼,是在一辆丰田海拉克斯的后斗里。手脚被塑料扎带勒成紫茄色,嘴里塞着破毛巾,一股机油馊味。月光像钝刀,把路边棕榈树削成锯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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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了?”前排蜈蚣疤转过头,“欢迎来到北辰园区,徐舵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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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卡车冲过一道铁丝网大门,铁牌上用中英泰三语写着:欢迎来到北辰工业园区。探照灯打过来,白得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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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襄暗暗咬舌尖,血腥味让他清醒。视网膜右下角,一行淡金色小字浮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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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闭上眼,在脑海里调出交易界面:绿到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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