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24章 意志

芙卷款潜逃，导致公司资金链断裂那么简单吗？还是说，唐玉芙的行为，只是压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而真正让他恐惧到想要用自杀来解脱的，是这个神秘的“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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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的潜入者，会不会就是这个‘z’派来的人？”她提出了一个可怕的假设，“他们想确认我父亲是不是真的死了。或者……是来补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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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有可能。”江宸予将那张纸小心地折好，“苏擎伟的‘意外’，恐怕不是意外。我会让人去查他出事那天的全部监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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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z’……”苏云烟喃喃道，“还债，报应……苏家到底欠了谁的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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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宸予没有答案。但他给出了行动。“我会动用我所有的资源去查这个‘z’。不管他是谁，藏在什么地方，我都会把他挖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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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云烟看着他，这是她在今晚，第一次真正地，完整地看着他。在记者会上的并肩，在医院里的守护，在此刻的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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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宸予，”她叫了他的全名，“你为什么要帮我到这个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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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宸予没有回避她的问题。“因为你今晚在记者会上说，你叫苏云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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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回答，出乎她的意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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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认识的那个苏云烟，不该被这些东西困住。”他补充道，“她应该站在阳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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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云烟沉默了。心里的那片荒原，那点微弱的星火，似乎被风吹了一下，火苗窜高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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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查到这个‘z’之前，不要惊动任何人。”她恢复了冷静，“包括唐玉芙母子。他们的账，我要一笔一笔地算。但现在，有更要紧的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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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江宸予将那张折好的求饶信递还给她，“这个，你收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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