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13章 礼物

样的！你最清楚了，我姐姐她……她那么善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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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宸予始终没有说话，他只是一个冷漠的旁观者，看着这场闹剧。此刻，他终于动了。他抓住苏玄黎的手臂，力道不大，却不容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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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了，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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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冰冷的话，比苏云烟所有的嘲讽都更让苏玄黎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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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姐夫，你不能这样对我！”苏玄黎挣扎起来，情绪完全失控，“我们才是一家人！她算什么东西？她害死了我姐姐，现在又来害我们！你为什么宁愿相信一个外人，也不相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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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臂在空中胡乱挥舞，想要抓住江宸予，却失手扫到了旁边矮柜的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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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哐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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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清脆的碎裂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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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银色的相框掉落在光洁的地板上，玻璃表面瞬间布满了蛛网般的裂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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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房间的空气都凝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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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玄黎的哭喊，苏云烟的冷漠，都在这一刻被按下了暂停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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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宸予的身体僵住了。他缓缓低下头，看着地板上的那个相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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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他甩开了苏玄黎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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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去扶那个还在叫嚷的男人，也没有再看苏云烟一眼。他蹲下身，动作小心翼翼，仿佛在处理一件稀世珍宝。他捡起那个已经破碎的相框，用指腹，轻轻拂去照片上的一块玻璃碎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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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上，是一个穿着校服的女孩，笑得灿烂，眉眼弯弯，是未经世事打磨的明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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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真正的、过去的苏云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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