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22章 金殿对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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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在虎一党的核心成员纷纷出列，一时间，弹劾的奏请如雪片般飞向龙椅，大有要用唾沫星子将林程延当场淹死，强行中断这场对质的架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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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很清楚，绝对不能让林程延再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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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道这个疯子还掌握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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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群臣的围攻，面对父亲声泪俱下的控诉，林程延却依旧跪得笔直，身躯如一杆刺破青天的长枪，不弯不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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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脸上，没有愤怒，没有恐惧，只有一种近乎冷酷的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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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等，等这帮跳梁小丑表演完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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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殿内声浪稍歇，他才缓缓抬起头，目光越过身前叫嚣的赵秉坤等人，直视龙椅上的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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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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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声音不大，却有一种奇异的穿透力，清晰地传入每个人的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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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之所以敢当庭对质，并非只凭书房那两个细节推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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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秉坤心里咯噔一下，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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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程延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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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手握人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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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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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个字像两记重锤，狠狠砸在林在虎和赵秉坤的心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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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在虎的瞳孔骤然缩成了针尖大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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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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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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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经手此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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