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板消失前,林晚星清楚地看到了那行字。她走到一棵新栽的树苗前,试着将手掌贴在树干上,瞬间感觉到树根在土壤里舒展的细微震动,甚至能“看“到地下水顺着根须往上爬的轨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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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是......“老李头张大了嘴,拐杖都掉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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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晚星抬头望向天边,沙暴彻底散去,露出湛蓝的天空。她深吸一口气,带着胡杨清香的风灌入肺腑,胸口的暖意顺着血液流遍全身,连干燥的嘴唇都变得湿润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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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事。“她对村民们笑了笑,突然跑向最高的沙丘。风卷着她的衣角,却吹不乱她的头发;沙粒打在脸上,竟没留下一点刺痛。她站在沙丘顶端,张开双臂,能清晰地“听“到每棵胡杨的呼吸,每丛红柳的低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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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片林子,真的活过来了。而她,成了它们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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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星姐!有你的快递!“张寡妇的喊声从坡下传来,举着个印着快递公司标志的纸箱,“是从北京寄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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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晚星跑下去拆开,里面是个精致的木盒,打开后露出份烫金证书——“沙漠胡杨“旗下的生态基金会颁发的,写着“红柳村生态守护者“。证书里夹着张字条,是苍劲的毛笔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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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爷爷看到了,会为你骄傲。另,赵卫东假释被驳回,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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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民们爆发出震天的欢呼。王二柱媳妇抱着孩子转圈,老李头用拐杖敲着地面唱红歌,连最沉默的林强都咧开嘴笑了,露出两排整齐的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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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晚星捏着那张字条,突然想起爷爷日记里的话:“胡杨的根,在土里;守林人的根,在心里。“她现在终于明白,爷爷守的从来不是木头,是这片土地的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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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牧云突然指着暗河的方向皱眉:“那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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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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