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吗?“她对着警察的脸尖叫,唾沫星子溅在对方的警号上,“我爸是赵老四!我叔是赵卫东!他们不会放过你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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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车驶离村口时,林晚星正站在合作社的废墟前。牧云递给她块烤红薯,蒸腾的热气模糊了远处的警灯:“赵老四昨晚在看守所翻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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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林晚星咬了口红薯,甜腻的暖流滑过喉咙,压下了清晨的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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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所有事都是赵曼妮干的。“牧云踢开脚边的焦木,露出下面颗发了芽的棉籽,“废料是她偷偷埋的,地契是她伪造的,连赵卫东当年的排污记录,都是她故意泄露想嫁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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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晚星笑了。赵老四这招釜底抽薪够狠,把亲闺女推出去当替罪羊,自己倒成了不知情的受害者。她想起昨天在医院见到的林父,中风后瘫在病床上,嘴里还念叨着“强子不能有事“——这世上的父亲,原来真的能偏心到这个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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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提示:赵曼妮涉嫌纵火罪、故意毁坏财物罪被刑事拘留。赵家势力瓦解进度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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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板上的进度条缓缓爬升,林晚星却没什么快意。她看着村民们在废墟上清理灰烬,张寡妇正把烧焦的棉絮装进麻袋,说要留着做鞋垫,突然想起赵曼妮被抓时的眼神——那里面除了恐惧,还有种近乎愚蠢的笃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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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好像真的以为赵卫东会救她。“林晚星把红薯皮扔进火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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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云的脸色沉了沉:“赵卫东的假释听证会定在三天后。“他从怀里掏出张皱巴巴的纸,是托人从县法院弄来的旁听证,“我去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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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晚星接过听证会流程表,目光在“家属陈述“那一栏顿住。赵曼妮现在被关着,能去陈述的只有赵老四——那个把所有罪责都推给女儿的父亲,会在听证会上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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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王二柱骑着三轮车疯了似的冲过来,车斗里的新织布机零件叮当作响:“晚星丫头!快看新闻!“他举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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