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医院拒诊

林晚星抱着念念跳下去，地窖里又黑又潮，弥漫着土豆的味道。她刚想让王寡妇一起下来，就听见前院的门被踹开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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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搜！给我仔细搜！“赵虎的吼声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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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管我！“王寡妇把木板盖好，声音带着哭腔，“照顾好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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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窖外传来打斗声和王寡妇的尖叫，接着是翻箱倒柜的响动。林晚星死死捂住念念的嘴，眼泪无声地往下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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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听见赵虎骂骂咧咧：“人呢？藏哪了？不说把你这破房子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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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她早就跑了......“王寡妇的声音断断续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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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屁！给我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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闷响和惨叫透过木板传下来，像重锤砸在林晚星心上。她抱着怀里滚烫的念念，指甲深深掐进自己的大腿，疼得浑身发抖，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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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外面的动静渐渐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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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哥，找不到人，会不会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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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算她跑得快！“赵虎的声音越来越远，“回去告诉老板，让他放心，这娘们跑不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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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步声消失后，地窖里死一般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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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晚星抱着念念缩在角落里，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才敢慢慢推开木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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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院的柴火被翻得乱七八糟，王寡妇躺在地上，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嘴角还流着血。看见林晚星出来，她勉强笑了笑：“走......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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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晚星冲过去扶起她：“王婶！你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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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管我......“王寡妇从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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