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露出尾巴

沈砚默默地转过身，看向玉娘，眼神里带着未散的担忧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玉娘，你…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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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娘看着他嘴角那抹刺眼的鲜红，看着他眼中毫不掩饰的关切，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揪了一下，酸涩与痛楚瞬间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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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下一秒，更深的冰冷和决绝便覆盖了所有柔软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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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迅速移开目光，不再看沈砚，声音恢复了惯常的清冷疏离，甚至带着一丝刻意的冷漠：“我没事。多谢二公子解围。夜深了，二公子请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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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甚至没有递上一方手帕，没有询问他的伤势，仿佛刚才那挺身而出的身影和嘴角的鲜血，都与她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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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砚眼中的光芒瞬间黯淡下去，嘴角扯出一个苦涩而自嘲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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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深深地看了玉娘一眼，那眼神复杂难言，最终化为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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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保重。”他低低说了一句，不再停留，转身沉默地消失在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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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沈砚的身影彻底消失在走廊尽头，玉娘紧绷的身体才几不可察地晃了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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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缓缓走到窗边，背对着红袖，望着窗外沉沉的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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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死死掐进掌心，留下深深的月牙印，身体微微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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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袖担忧地上前一步：“小姐…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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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事。”玉娘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收拾一下。另外…查！动用一切能动用的关系，给我查清楚，泸州总兵孟虎，前几日去沈府，究竟所为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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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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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苗寨深处，夜色如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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