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线索似乎又一次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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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阁内再次陷入令人窒息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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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玉娘眉心微蹙,思索着其他可能的突破口时,红袖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犹豫了一下,小心翼翼地开口:“小姐…或许…或许可以联系沈二公子?他…他对您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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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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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娘猛地抬眼,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股凛冽的寒意瞬间刺穿了室内的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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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目光直直射向红袖,那眼神里没有愤怒,只有一种近乎冰冷的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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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话,以后不许再提!”玉娘的声音斩钉截铁,不容半分置喙,“沈砚…沈二公子,是沈家的人没错,但他从不参与家族事情,底子很干净。而且,也没必要,牵扯其他不相关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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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袖被这突如其来的厉声呵斥吓得浑身一颤,脸色煞白,慌忙低下头:“奴婢…奴婢失言!请小姐责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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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自己触碰了绝不能碰的禁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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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娘胸口微微起伏,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翻涌的心绪,将目光从红袖身上移开,投向窗外沉沉的夜色,声音恢复了惯常的平静,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赤水春那边,最近有什么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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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袖如蒙大赦,赶紧顺着话题回答,声音带着劫后余生的谨慎:“回小姐,纳兰酒坊由那个老管家福伯在勉强维持日常营业,卖些‘四季’酒。沈家的人盯得很紧,几乎日夜都有人守在附近街口。不过…纳兰家那位大小姐,倒是很有些本事和胆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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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玉娘眉梢微挑,似乎提起了一丝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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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我们外围的眼线回报,她并未留在古蔺城坐以待毙。大约半月前,她乔装打扮,跟着那个叫夸蚩的苗族盐商,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古蔺城。我们的人一路远远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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