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秘闻与恳求

他审视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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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男人救过她两次，此刻的关切亦非作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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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夸蚩大哥，”她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你信这世上有鬼神诅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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夸蚩浓眉微蹙，显然没料到她会如此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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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疆崇巫敬祖，鬼神之说深入骨髓，但他行走四方，见惯生死，心中自有一杆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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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沉默片刻，缓缓摇头：“巫祝之言，慰藉人心。真论鬼神，不如信手中刀，脚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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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此理。”纳兰霏眼中闪过一丝赞许，“所以我觉得，醉魇亦是如此，它绝非什么诅咒！若沈家的鰼人酒真能延缓此症，哪怕只是杯水车薪，也足以证明，醉魇并非虚无缥缈的诅咒，而是一种实实在在的病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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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同风寒、疟疾，可寻因，可对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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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向前一步，目光灼灼：“自古以来，便有药酒入方，疗伤祛病。屠苏酒驱寒避疫，虎骨酒强筋健骨……既是病症，便有根源。沈家能弄出延缓之酒，我为何不能找出根治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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夸蚩的瞳孔，因她话语中那份不容置疑的笃定而微微收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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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酒疗疾，他自然知晓，但将可怕的醉魇也归为可解的病症……这念头本身，就带着石破天惊的颠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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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源？”他抓住了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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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源我尚不清楚在哪！”纳兰霏斩钉截铁，“但据玉娘所闻，沈家父子私语，醉魇爆发的时间点，沈家反常的举动……所有线索都指向一点：沈家为了垄断酒市，争夺那进京名额，极可能人为地在某些地方中动了手脚，制造了这场瘟疫！那所谓的醉魇，或许就是他们投放的某种毒物或……活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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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物？”夸蚩敏锐地捕捉到这个陌生的词汇，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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