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36章 好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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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身后大约十几米的地方，一个佝偻的身影正以一种极其怪异的姿态移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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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个穿着深色旧式棉袄的老奶奶，头发花白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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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步异常僵硬，不是走，更像是拖着腿在挪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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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她的脖子以一种近乎折断的角度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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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子像狗一样，不停地、急促地朝着空气嗅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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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次吸气都发出清晰粘腻的“咻咻”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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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目标，赫然就是江衔月刚刚走过的路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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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衔月的心跳骤然加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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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能感觉到，这东西和中午在裴忌公司的东西绝对是一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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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已经盯上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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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强迫自己保持镇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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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步如常，拐进了旁边一条更繁华、人流量更大的步行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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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需要混入人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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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加快脚步，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穿梭，同时再次利用商店的玻璃反光观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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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老奶奶……她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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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竟然也跟进了步行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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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旧仰着头，疯狂地嗅闻着，完全无视周围行人投来的诧异和恐惧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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速度远没有江衔月快，但她追踪的方式太诡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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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需要看路，只需要锁定气味，人群的阻隔对她毫无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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