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26章 人死七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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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毒水的气味顽固地钻入江衔月的鼻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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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线先是模糊一片，继而聚焦在雪白的天花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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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身像是被卡车反复碾压过，尤其是丹田处，传来一阵阵源自本源耗损的虚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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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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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略带沙哑的声音在床边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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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傅寒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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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立刻俯身凑近，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关切和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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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怎么样？哪里特别难受？要不要叫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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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越也凑了过来，身后跟着满脸担忧的向媛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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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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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衔月喉咙火烧火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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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寒声动作最快，下一刻，一杯温水立刻被递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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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她挤出一点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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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媛媛：“慢点喝，别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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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温水流进喉咙，江衔月才有活过来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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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媛媛笑道：“江衔月，你居然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是不是没我们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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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衔月一愣，前些年她仗着自己法术强大，大多时候都是独来独往，替周不移捉了好些中心搞不定的怨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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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从来没怎么参与过警方的破案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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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法术尽失，竟然真的对中心生出了一点归属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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