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13章 骗子和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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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体以一种极其不自然的姿态扭曲着，双臂紧紧环抱在胸前，枯瘦的手指深深掐进自己的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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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上表情凝固，那是深入骨髓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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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时间……恐怕远不止邻居所说的“好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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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老人尸体蜷缩的怀抱里，紧紧依偎着一只同样僵硬、瘦得皮包骨头的黑猫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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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猫的毛发失去了光泽，杂乱地黏结在一起，口鼻处残留着暗褐色的污迹，小小的身体同样呈现出痛苦的蜷缩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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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几根粘在发卡上的暗灰色毛发……正是这只黑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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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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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回荡着如泣如诉的呜咽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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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一闪而过的那个穿着小裙子的女孩身影，此刻清晰地凝聚在离江衔月不远的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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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身形半透明，带着怨灵特有的阴冷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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怨灵是没有眼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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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此刻，两行粘稠、暗红的血泪，正顺着她苍白的小脸不断滑落，滴落在积满灰尘的地板上，晕开一小片一小片刺目的红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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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燃烧她的灵魂血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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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衔月胸口像是被巨石堵住，闷得发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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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缓缓蹲下身，视线尽量与小女孩怨灵平齐，声音放得极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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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妹妹，”她开口，目光落在小女孩的脸上，“你……是在保护爷爷，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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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孩怨灵没有回答，只是那泣血的双眸，似乎空洞地转向了柜子的方向，血泪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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