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寻常老头

刀扎进去之后，已经感知到蒙克生命飞速流逝的他，将刀柄转了三圈，将蒙克的五脏六腑绞成碎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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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克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他的瞳孔逐渐失焦，膨胀而起的身躯飞速干瘪，这一生的所有画面正飞速的在他眼前掠过，很快画面来到了他刚刚经历的最后一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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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这名久负盛名的刀客惊恐的发现，孙长河之前的六刀每一刀落点都精准到令人发指，分毫不差地劈砍在弯刀弧形的同一个重心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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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他弯刀被折的根本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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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还有一个问题没想通，于是咳出了血沫，看着眼前平凡无奇的老头问道：“最后这一刀是什么刀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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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长河还是心善，一边拔出刀柄，一边道：“不是刀法，是剑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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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克眸中露出释然之色，正欲开口再说一句人生终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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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拔出刀柄的孙长河却怜悯不在，没了耐心，轻推了一下他如山的躯体：“别墨迹，赶紧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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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老头收刀夹在了腋下，蹭了蹭已经没有血味的血，转过了身，身后巨大的身躯受力倾斜最后如山般轰然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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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蒙克被折断飞至天际的断刃也终于打着剧烈的旋转，折射温润的光束坠了下来，没入了两人之间的地面之中，被北境的土壤彻底掩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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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长河听到了身后声响没有回头，而是夹着破刀，佝偻着腰肢，踩在蒙克来时的路上，走向蒙克向往的北城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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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没走多远，他就听到了身边废墟有哭声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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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刀背挑起断壁，看到了三具无辜百姓的尸体，以及残梁下侥幸活下来的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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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起灰头土脸，重见阳光后哭声更大的孩子，孙长河拍着他单薄的后背安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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