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豫了一会该说什么好。草酸艾司西酞普兰对性欲影响太严重了,但这种理由总不好讲出口。断断续续的吃对两边都没什么帮助,还不如直接停掉。
“诶?”这才注意到对方在干什么。
“总借口说太松了怕丢不戴可不行吧,一个人戴超级尴尬的。”男人没抬头,只是歪着脑袋看你刚被自己戴上戒指的手,“再瘦下去可还得再订啊……买了一堆婚戒搞得好像我有一堆老婆一样。”
“累了?还是今天状态不错?”你扣好安全带闻言抬头,正撞进那双眼睛里,“我在想诶,要不要带你去趟高专……まぁあ、随口说的,其实不用去啦,也没什么新鲜的,几百年都一样。回去吃蛋糕吧,嗯?买了一整个诶!可以挑部你想看的电——”
“去吧。”
“えっ?まぁあ、不去也无所谓,只是——”
“不是,还是去一下比较好。”你犹豫了半秒,决定直说,“刚刚提议时,悟头上的符号闪了闪。目前没变化,但我很在意。”
晚高峰向都心外行驶总是交通滞涩。你盯着看了一会路上各色各样顶着大小数字的行人,揉了会眼睛,视线收回自己指尖,
“百鬼夜行前咱们都交往好久了吧。”选择了一个相对温和的时间表述方式。
男人打了转向,顺势支着窗拖着下巴应了一声,用余光看你,“不记得了?你二年生时半夜来敲人家房门的哦。”
“我记得那次悟说雄君的事不怪我。”你手指交叉在一起,“谢谢。”
“当时是来和我求交往的才对吧,可怜巴巴的哭的不成样诶。”转过弯后单手扶把,揉了一下你的脑袋,“而且本来也没你什么事……别什么都往自己头上揽啊。”
现在再回忆起来已经不会掉眼泪了,不确定和停药有多大联系,但心头笼着一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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