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就都知道了。
六月十四日
不冷不热不咸不淡写纸条画粑粑的日子持续了半个月,中途应邀吃过顿饭。恰逢祖宗有事外出,因此分头走,晚上见。而这个人就像个最典型的精分患者一样,出门前还不苟言笑表情死臭,吃饭时就全程活泼开朗阳光健谈花枝乱颤了。可惜只等一进家门,脸就又垮了嘴就又撇了,搞得人都怀疑自己到底是割他肾了还是欠他钱了。
但当晚聚餐的人显然也知情,他们也绝对知道了。这样想来,可能非要组团架秧请客吃饭,也是为隐晦的表达关切吧。无知无觉的自己毫无疑问的就更蠢了。
而六月十四日特殊在活祖宗回来后又喝了一点酒。倒不是原先没喝过,一零五之前时不时会偷偷摸摸嘬一口半口,会脸颊耳朵脖子根都红扑扑的,会腻腻歪歪傻不愣登的,很可爱的。但这次不一样,可能最初是拿错了。
脱鞋脱外套,随手把衣服扔在沙发上。没开灯,闭着眼进厨房,摸黑拉冰箱。借着冰柜里冒白气的光,眼看着包装就不对,刚想提醒一句可对面脸色又不好,再想出声制止时已经扳开灌一口了。随即两眼也睁开,表情都皱起来。对面眼睑眯着审视半秒包装,叹了口气,反手扣着易拉罐去客厅坐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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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太敢说话,也不敢盯着看,连衣服都不敢换,只能坐在旁边等。这个人就默不作声苦着脸喝,没两口整个人就又红了。思来想去犹豫再叁,你说亲爱的酒精浓度百分之叁应该起不到借酒消愁的效果。他说安静点吧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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