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想起来时随缘瞥一眼,托盘就已经被端进屋里了。如果有偷拍镜头实时记录的话,说不定画面看起来会很像存钱罐小猫摸硬币吧。
很焦虑。但好像也没特别焦虑。毕竟这是个打哈欠呼口气出来都配得感浓度爆表的厚颜无耻臭屁精,是位成天到晚自夸自擂走过橱窗都偷瞄倒影感叹自己真是完美到不行的不要脸神经病,总不可能一直躲在屋里不出来,总不可能永远自己和自己较劲。是这样认定的。
可凤头鹦鹉也一样会得鬱病。哪怕一切如常嘁嘁喳喳的飞叽里哇啦的吵,长翎羽毛照样会偷偷掉。今天这捡一根明天那捡一根,不知不觉攒了一小把,后知后觉才发现大白屁股早已经掉光光。
所以说不定去年的活祖宗正在暗中秃顶。如果能再早点意识到就好了。真的非常对不起。或许“感同身受”就是人与人之间能说出的最大谎言吧。
六月叁日,沟通方式发生质的飞跃。一言以蔽之,和大哥做了半个月笔友。起因是得意忘形。当时闲着无聊刷手机,一不留神抬手就给祖宗发了个长洲町小白鸟截图视频。节目里白化的雏鸟静若团子动若小傻子,扑棱的嚣张到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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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就既読了,然后就入力中了,甚至没叁十秒就收到新着信了。
他问饮料还有没有。
不带问号七个全角键入,吐字发音一共八个仮名,内容不重要,关键是活佛竟然回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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