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1章 黑日之上的身影：你终于来了

实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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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询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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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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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梦女帝叹息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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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实与虚幻，又有谁说得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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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此方宇宙，真实不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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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了诸天万界，就成了‘虚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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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诸天万界的生灵来到此方宇宙，也会成为‘虚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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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实、虚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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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本就是一体两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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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认为真，那就为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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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认为假，那就为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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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她为混沌大帝，属于此方宇宙最强者，但也难以说清真实与虚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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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实就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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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幻就是‘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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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与‘无’处处可见，但深究下去，混沌大帝都看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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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越轻轻颔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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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点与他的感受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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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这方宇宙，他就觉得自己‘虚假’，不复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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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有以混沌气笼罩周身，才能隔绝这种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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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是因为此方宇宙的本源死气沉沉、行将就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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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真正巅峰的宇宙本源，哪怕强大如他也无法抗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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