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落在了邓盈盈的身上。
谢江更是对邓盈盈,给予了厚望,“盈盈,乔同志说你天赋极高,是块学中医的好料子,加把劲儿,早点出师。等学会了,好好感谢乔同志。”
后知后觉的的邓盈盈,想着谢叔和芳姨都一个劲儿地叫她好好学,这才反应过来。
这不会是乔星月给她挖的坑,故意让她自己扎自己吧?
可她不敢说,只好硬着头皮挤出笑容,“芳姨,谢叔,放心,我肯定会努力学的。”
说着,邓盈盈回了里屋,说是要去钻研针灸术了。
谢中铭见谢江戴着老花眼镜,拿了一本书坐到太师椅里。
他拿着搪瓷杯去给谢泡了一杯三花茶,把茶递上去,“爸,你在昆城军区那边的老战友,查到胖丫的消息了吗?”
谢江翻书的动作停下来,眉心一皱,用鼻孔沉沉的出气。
还没等他说话,谢中铭已经知道答案了。
这是还没胖丫的消息。
谢江说,“找一个人,哪有那么容易?按理说胖丫被曾秀珠赶出家门,应该到部队来找你。为何她一直没来找过?”
这也是谢江疑惑的。
莫非这胖丫已经死了?
实际上,乔星月穿过来的时候,接受到的记忆是——胖丫骑过的男人已经英雄牺牲了。
这是曾秀珠对胖丫说的。
抚恤金也被曾秀珠独吞了。
她连那男人长什么模样,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一直误以为他真的已经死了。
要不然乔星月这些年带着两个孩子,早来部队找人了。
谢江喝了一口三花茶,搁下搪瓷杯,问,“中铭,要是真找到胖丫了,你有什么打算?把胖丫安顿在家属院,还是离婚?”
“……”这个问题,谢中铭回答不上来。
谢江又说了几句话,谢中铭没有任何回应。
他坐在长条凳的中间,脊柱挺得像标杆尺,从脖颈到腰腹是一条绷直的直线。
连绿军色的衬衫都被撑得没有一丝褶皱。
双手规矩地放在膝盖上,指节分明,虎口对着裤缝。
整个人看上去那样精神。
目光却沉沉的,凝聚在半空中的某个点上,眼神涣散。
“中铭,你想啥呢?”
直到谢江拿着搪瓷杯的杯盖,在他面前晃了晃,他才回过神来。
刚刚谢江问他找到胖丫是否要离婚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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