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十处穴位,每天扎个七遍八遍。
那她每天不得自己扎自己几百针呀,妈呀!这皮肉之苦,她哪里受得了。
可自己给自己挖的坑,只能自己填,邓盈盈硬是不敢说半个不字,又不得不装出一副十分懂事的模样,笑盈盈道:
“星月姐姐,谢谢你如此耐心地教我。我肯定好好学。”
“加油!”
乔星月乳腺通畅地比了一个加油的手势,随即和谢江黄桂芳告了别,准备领着安安和宁宁回去了。
天色也不早了。
她刚刚牵着安安宁宁,准备走出堂屋。
这时,一道挺拔如松的身影走进堂屋。
得知今天乔星月会带着安安宁宁过来,给奶奶扎银针。
谢中铭特意给安安宁宁带了糖油果子。
他把两串糖油果子,递到安安宁宁面前,“安安,宁宁,叔叔特意给你们买的。”
安安宁宁接过糖油果子刚想说谢谢,乔星月把两串糖油果子拿过来,塞回谢中铭的手里,“谢谢谢团长,安安宁宁最近牙齿不太好。你自己留着吃吧。”
全程,她没看谢中铭一眼。
塞回去的时候,她特意小心谨慎,没碰到他的手。
她想着前些天,谢中铭误会她脚踏两只船,同时吊着明哲和陆砚池两个男同志的事情,就想和他划清界限,保持距离。
不想再和他有什么瓜葛。
然后牵着安安宁宁,又准备走。
那清冷果断的脸色,落入谢中铭的眼里,谢中铭的胸口顿时一阵窒息。
像是有一汪冰冷的潮水漫进胸口。
把他对安安和宁宁的一腔疼爱,彻底浇灭。
他攥紧手中的糖油果子,压着那口闷火,问,“乔同志,你的伤好些了吗?”
“不劳谢团长费心。”乔星月牵着安安宁宁往外走,她边走边答,只差一步就走出堂屋了,“已经好很多了。”
“乔同志,我送你和安安宁宁回去。”
谢中铭忙把手中的糖油果子,塞到黄桂芳的手里。
挺拔如松的身影,大步追上去。
在堂屋的门口,又将母女三人挡了下来。
谢江也在身后附和,“是啊,乔同志,让中铭送你们回去吧,天已经黑了。”
乔星月仍旧没看谢中铭一眼,回头对谢江礼貌一笑:
“谢师长,就不麻烦谢团长了。谢团长是娶了媳妇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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