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
原本就挺得笔直的脊背猛地一崩。
连他崩紧的脖颈处,浮出来的根根静脉和血管,也透着隐隐的闷火。
喉结在紧崩的脖颈上,滚了滚。
咬着后牙槽,手指倏地攥紧。
直到沉沉地做了一个深呼吸,胸膛依旧又堵又闷。
“乔同志,不是说安安和宁宁的牙齿坏了?”
“我买的糖油果子不能吃,陆同志买的就可以?”
乔星月咬了大口糖油果子,干脆利落道,“安安和宁宁的牙齿又好了。”
分明就是糊弄他的胡话。
谢中铭本就攥紧的手指,更是用力。
指节隐隐泛着白,透着一股子沉闷的怒意。
什么牙齿坏了,昨晚她自己不吃他买的糖油果子,还不让安安和宁宁吃,这就是不待见他。
谢中铭也不知道,自己的胸口会何又堵又涩。
他从鼻尖里哼了一声,“乔同志和陆同志不愧是认识了五年的老战友,关系果然不一般。连陆同志买的糖油果子,也要更香更甜,是吗?”
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的语气里透着一股子酸溜溜的味道。
乔星月这才看了他一眼。
这个男同志今天好生奇怪。
阴阳怪气的,几个意思?
她没好气地瞪他一眼,“谢团长,难道我和砚池认识五年,我也有错吗?是谁规定的,一个带着两个娃的寡妇,就没有交友的权利?交个异性朋友也有错?”
“……”这句话倒是噎得谢中铭答不上来。
明明是她对明哲和陆同志,和对他的态度不一样。
明显区别对待,故意疏远他。
她这句话,倒显得是他不对了?
谢中铭本就攥紧的手指,又是紧紧攥了攥。
指节发出阵阵脆响。
胸口像是被砂纸磨过,带着股无处可发的闷火。
“乔同志会错意了,我不是这个意思。”
这硬邦邦的回应声,带着一股浓浓的醋味。
这时,陆砚池领着安安和宁宁回来。
两姐妹一手拿着没吃完的糖油果子,一手被陆砚池牵在大掌里,一左一右地走过来。
陆砚池斯斯文文高高大大的身影,将左右的两个娃娃衬托得又萌又可爱。
三人竟然生出一股父女情浓的和谐画面感来的。
谢中铭胸口的闷火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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