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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念头,之后折磨了她很久。她花了很多理性才摆脱。
现在,又来了。
没人说能看懂自己:明是懒惰,却有一颗野心。不喜欢自己,却什么事都为了自己。
说不渴求那些亲近和关注,可人走了,又失落。
你说不屑。现在握着这根苏醒的男人性器,却又想亲近。
谢冷雨的性器挺壮观,尺寸略宽,长度不凡,这两年,他又发育了。一想到它不近人情地撑胀小缝,野蛮撞击,身体就美妙地害怕,全体只能酸软。
这之间的事讲不通。那是一种恐惧的兴奋。
恐惧是下意识自我保护。她却生性爱好逆行,越让她不行,越挑战。越恐惧,越分泌肾上腺素,神经越沸腾。
对于性交的发展,估计老天也没想到:我创造这些只是为了让你们繁衍基因,不是让你们去享受的。
她揉他两个储精袋,绵软,软得指头全部陷进去。
谢冷雨这下不是握了,是箍,皮条一样缚着她的手。
他的眼深下去,眼皮遮住一半。
不是有个前男友?
真是折腾。还跟以前一样毫无章法,手该快时慢,该慢时快,劲还有点狠。弄得他起火,又痛,又泄不掉。
怎么手法还那么烂?
怕人听见,他哑声在她耳旁:“你前男友没教你?”
声音软和,字正腔圆。那些绵绵的男性热气使她柔软了,慢慢地,手轻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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