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闷哑,有点勾人:“别担心,我说话算数。”
他摸人方面也很勾。
记得掌心里大学训的硬茧没来得及消,磨得粗劣血气,但他手法细巧,五指玩得人身体呻吟。
她也成了下半身动物。
“夏月?”
他喊了她几声,她一直低了头,没回话。
谢冷雨不知哪句话惹到她了,她又能气什么?他哪句话都是顺她的意思说的。
她的手放在他腿上,说:“我在外面等了你很久。”
脸色正经。
“手冷得不行。”
他的确触到了她的手凉,一时幸福地口是心非:“谁让你过来的?”
她对他咬耳朵:“给我暖一下。”
谢冷雨想抽烟,手摸进兜,半路又抽出来了。
“自己热。”他不会再贴着肚,捂热手后给她取暖了。
他们一个字都不再说,谢冷雨继续看向窗外,将他浸在黑暗与安静中。
夜深人静的马路,他听到车流偶尔的呼啸,听到轮胎摩擦的粗声。
听到男士裤的扣子解开后,拉链拉下,铁与铁擦动的轻微声音。
先是冷气,过一会儿,手的温热覆上了,握得严严实实。
前面的乘客突然醒来,打了个哈欠。
他猛地偏头看她,眼神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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