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的猛地紧缩了一下,急忙躲开她。他陌生于这个两年后对他总有不良意图的夏月。
以前求好时她不干,挂在天上似的。现在他识趣了,没心思了,人就偏来撩火。
她什么意思?好玩?
他皱眉:“你是不是胖了?”
嗯?
“这么宽的座位你坐不下?还往我这挤?”
她低低笑起来。
谢冷雨侧了脸,努努嘴:“过去。”
夏月一本正经说:“你看外面。”
他下意识调头,看去。
“外面怎…”
那一刻,谢冷雨突然整个人从身到心狠狠一悸。他咬着牙,气息不稳,体温上升,再漫开。
声音呵斥:“夏月…”
她的手趁其不备就穿进衣服,手指慢慢,顺着他后背的肌肉走向往上摸,停在腰窝。
这是军人精瘦有力的身体。那时上学每天要跑五公里,武装泅渡,晒黑了,要朝她抱怨。当初有钱,过分保养,修复也好,锻炼就没有使他粗糙。精致与狂野融合着。
指下柔和的皮肤,指甲仔细掠过,滑嫩到生怕勾坏了。
这就是她解释不了的微妙:别的男性食之无味,这孩子却让她开胃。
腰窝往下,是尾椎,说是人类退化的尾巴。
对于犬类,尾巴是防备心最重的地儿。你若乱摸,它很敏感,得撒野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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